第二轮很快就开始,这一次,输的人是洛小夕。
陆薄言刚回到家就接到沈越川的电话。
他等着洛小夕回来找他,而且,他相信自己不会等太久。
曾经她的世界那么大,圈子那么广,但一朝身陷囹圄,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。
Candy神秘兮兮的笑了笑:“进去你不就知道了?”
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
苏简安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,然后脸就红透了,别开视线:“流、流|氓!”
她今天打过电话了,陆薄言没理由生气了吧?
“不用。”洛小夕拎出一条长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,“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。”
末了,她就蹲在陆薄言的跟前盯着他看。
他笑了笑:“都有什么收获?说来听听?”
“眼光是特别的好。”洛小夕满意的打量着鞋子,“不过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一开始,他对这种感觉感到不可思议,所以刻意疏远苏简安,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苏简安在那时就已经展现了她非同凡人的韧性,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样,眨巴着眼睛不厌其烦的跟着他,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薄言哥哥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,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,而是苏简安,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。